もう準備した。
已經準備好了。
醞釀了很久,
工作桌終於做好了。
工作桌是用來縫紉、做布作用的,
之前一直把縫紉機放在房間,
要用的時候才拿出來,
搬進搬出的很麻煩,
工作也常常無法連貫。
所以乾脆用舊門板做了一張大桌子,
擺在客廳落地窗前,
這樣我就可以一邊欣賞窗外風景一邊工作了,
真是太開心了。
もう準備した。
已經準備好了。
醞釀了很久,
工作桌終於做好了。
工作桌是用來縫紉、做布作用的,
之前一直把縫紉機放在房間,
要用的時候才拿出來,
搬進搬出的很麻煩,
工作也常常無法連貫。
所以乾脆用舊門板做了一張大桌子,
擺在客廳落地窗前,
這樣我就可以一邊欣賞窗外風景一邊工作了,
真是太開心了。
乾燥花が好きです。
我喜歡乾燥花。
我一直都很喜歡乾燥的花,
尤其是雖然乾掉顏色卻依然動人的花,
那好像把所有的美麗都濃縮封存一樣。
人老了是不是也像這樣?
雖然乾,
但如果能一直散發美的氣質,
也是依然動人。
猫は急に静かになった。
貓突然安靜了下來。
今天終於拿掉了妙妙的頭套,
牠像是重獲自由似的,
繞著客廳到處奔跑。
跑著跑著,
突然安靜下來,
坐在地毯上,
先把頭轉向窗外,
再轉回頭看看客廳一角。
我看著牠的眼眸,
真希望我可以了解,妙妙眼中的世界長什麼樣子?
きれいじゃないですか 。
不美嗎?
車子擋風玻璃上,
有一直排的水漬,
那是噴水再用雨刷清潔玻璃時,
留下的水滴痕跡。
每次開車,
停紅綠燈時,
我就欣賞著這一排水漬,
覺得它們很美。
猫は温和になりました。
貓咪變得溫和了。
去日本期間,
把妙妙托給一個愛貓的朋友照顧。
出門那天,
朋友打電話來說,
前一晚妙妙一直吵她根本無法入睡,
再過一會兒,
朋友又打來說妙妙應該是發情了。
我這才驚覺,
原來前一陣子的調皮搗蛋,
是發情了啊!
朋友經過我的同意,
先幫我帶妙妙去結紮了,
然後在日本再接到朋友訊息是,
妙妙完全變得非常溫和了。
把妙妙接回來後,
牠果然變得異常溫和、撒嬌加倍,
不但不再隨便咬人,
還無時無刻緊黏在我的身邊,
就連我回家一開門,
牠都可以馬上向我奔跑過來,
頓時,
我覺得牠根本是狗。
まだ台湾が好きです。
依然喜歡台灣。
回台灣後第一次去逛了菜市場,
人群的擁擠、小販的叫賣聲、物產的豐饒...
走著逛著,
突然,心裡湧起了一股感動。
生活,必須建立在踏實的土地上,
吃著用著這塊土地生長出來的東西,
滋養著我們的身心靈,
讓我們得以安頓,
對她,還能怎麼抱怨呢?
只能以珍惜的心情,
祈禱她越來越美好吧!
あなたが忘れられないです。
我不會忘記你的。
以前有個朋友去日本賞楓,
回來後告訴我,
日本的楓葉美得令人難以忘懷,
我說難道台灣的楓葉不美嗎?
他說那是不一樣的風景。
當時我無法體會也不能想像,
現在我懂了。
九州的楓葉散佈整片山林整個山頭,
大塊的紅、黃、綠交錯,
從眼睛到心裡,
都溢滿了無法言喻的感動,
說不出的話,
只能用照片和記憶,
在心底深深印記。
もう一度日本へ旅行に行きたいです。
我想再次去日本旅行。
才剛從日本回來,
我就開始想念日本了。
雖然台灣畢竟是自己的家,
但是我還是好喜歡日本,
不敢說一切都喜歡,
不過一定是超過百分之九十了。
下次什麼時候能再去呢?
能去的話,
我一定要自己去了。
私はいい母じゃなかったです。
我不是個好媽媽。
回家進門的當下,
因為我的粗心,在把行李拉進門的時候,
沒注意到我身後的友友還在脫鞋,
結果我被他絆倒,
整個人就往他身上壓下去了,
他的面前有一台從日本帶回的玩具,
所以他的臉正好往玩具車的尖銳處刺下去,
然後等我爬起來時,
友友的臉和耳朵已經鮮血直流。
我好焦急好心疼,
馬上壓住他的傷口幫他止血,
一邊壓一邊抱住他說:
「友友,對不起,馬麻不是故意的,怎麼辦?我太不小心了......」
沒想到他只哭了一下就對我說:
「馬麻沒關係啦!如果我死了當小天使,我還是會跳進你的肚子當你的小孩啦!嗚嗚嗚~~」
我真的不是個好媽媽,
竟然傷害了自己的兒子,
因為我的粗心,
差一點點兒子就失明了。
不過,本來很自責的我,
突然想到在日本抽了一張「大吉」的籤,
只差一點點,
傷到眼睛就失明了,
還好,傷口的位置錯開了。
這果然是一個「大吉」的運勢,
我也只能這樣樂觀的想。
荷物の支度をしています。
正在整理行李。
明天要出發和家人去日本玩耍了,
下午開始整理起自己和友友的行李。
其實也沒什麼要帶的,
頂多就是衣服、圍巾、帽子等等的,
可以少帶就盡量少帶,
反正不方便也只有那幾天而已。
如果只有我自己一個人旅行,
還會帶更多東西,
書、記事本、筆是必需品,
那是旅行途中,
必備的精神糧食。